神的國度與人的國度相爭,彼此競賽要征服人心,不只在美國如此,在全世界也如此。人的宗教意識、政治意識,都是與生俱來都是與生俱來。兩者若不能共存,人類不會有安寧的日子人類不會有安寧的日子。可悲的是,我們不明白人性也不認識神性,以及神是統管萬有的這個事實。/寇爾森
大致看完了整本《當代基督教與政治》,覺得整本書除了〈大戰尋根〉的那兩篇是以小說的手法來寫成的之外,其餘的大多都可以當作演講稿來使用,但仔細讀來,卻和一般的演講稿,或是曾聽佈道時牧師們預備的講稿又有不同;其關鍵就是在他敘述的過程之中,似乎少了一種判斷,忽略了許多的事例,或許是為了表現一種簡潔的書寫模式,但是由於作者的寫作口語已經是十分白話,又為何作出如此的省略,我們可以從他敘述李芬的見證故事中發現,他對於故事的開始結果都交代的算蠻清楚的,但是中間的過程呢?似乎對於被囚時候的內心和信仰神的過程,只是幾筆淡淡帶過,或許在作者心中早有預設立場,就是這是個家喻戶曉的故事,殊不知到了我們這些外國人手中,文化背景的差異居然會如此的大。
為何我會用「文化背景差異」來說呢?因為看到這本書的時候,覺得這樣的一本書對於一名基督徒來說,或許更能清楚他們所處的現實人的國度中自己所應該扮演的角色,以及對於普世社會之下所產生政治上的價值觀該如何應對;但對於一個外邦人呢?沒有一種信仰概念和書中探討的問題的結合,似乎很容易產生一種政治應和宗教完全分離,其兩者應是完全無關的,而從政者的宗教信仰不能是基督教、也不要是無神論者,而最好是自然神論者,這樣的謬思,似乎十分容易在這本書中遭到解讀。
在心靈真空的狀態之下再心靈真空的狀態之下,人只有兩個選擇:一﹑自己尊自己為神;二﹑追求情慾的滿足。
這是哲學家巴斯葛的預期。而事實呢?似乎也正是如此,共產主義希望以物質填滿人類生活的全部,而刻意忽略人類再心靈上對於宗教的依託和盼望,妄想以一種追求物質的目標去取代一切,然而最終卻反而由毀神變成造神,變相成為了一種以政治目的的宗教,這種造神運動的背後意義在於,最終權利中心的穩固,而非在於一種依靠和盼望的單純。因此對於其他宗教,尤其是西方主流的基督教,在東歐的赤化過程中,遭受到極大的迫害,其實是共產黨的運動本質所致,打倒權威是其運動的目標,這裡又有個我們能好好思考的問題,打倒主流權威之後呢?我所要問的是,一個主流的消失一個主流的消失,勢必有另一個主流形成,在階級鬥爭之中,這將是個正反合的規則,然而在迫害基督教的過程中,教會和共產主義在紅色國度的爭戰,其主流和非主流的問題又將從何認定?
可笑的是,一種所謂的「革命神學」卻在這樣的妥協潮流下產生,我對神學的之至或許不允許我做這樣的批判,但以一個有邏輯的基督徒的思考,「福音書中之神國和革命是同樣的一樣東西。基督徒要與神與人同一陣線就必須懷抱馬克思主義。」這種混淆信仰的宣傳方式,只是將一種權力的追求和私己之欲合理化罷了,在這樣的說法之下,一種真正對於信仰的追求以蕩然無存,更何來真誠的信仰?
似乎將基督教放在政治上作為引申,就必定要以共產主義為其抗衡對象,或許就真的像是作者所說的,共產主義本身就是和基督教背道而馳的。但這並不是代表著物質和精神就必然是永恆的對抗,這也是基督徒對於作為一個神國子民和世俗國度子民雙重身分所該有的釐清!
當地球擺脫他的太陽的時候,我們該做什麼?
當地球擺脫他的太陽的時候,我們只能禱告、像上帝祈求,以及盡我們最大的努力使地球回歸他的太陽,因為現實的是,人類不可能造一個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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